第486章 十方魔帝,半步神王!(第1页)
突然出现的黑衣老妪,让在场所有人都是大吃一惊。光明星域,什么时候出现过如此恐怖的强者。初入神灵境,几乎就站在光明星域的顶峰了,大衍魔帝强势而来,对光明星域而言属于降维打击。谁能想到,大衍魔帝还没蹦跶多久,人就没了。黑衣老妪出手,不讲道理,一拳,直接镇杀!其体术,修炼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,强横无匹!全场寂静。林尘也是愣了一下,都打算联系玲珑女帝,让她出面镇压一切了。没想到,突然杀出了一个黑衣老妪,身份不明。“前辈是谁?为何助我?”林尘发问。“少主,老身来迟一步,还请少主见谅。”黑衣老妪向林尘行了一礼,态度恭敬,不敢有丝毫怠慢。林尘愣住了。他可没有见过黑衣老妪,更加不可能是其少主。但,以黑衣老妪的实力,必然是有身份之人,她又怎会轻易认错?“你到底是谁?”林尘沉声道。“少主现在不必知道太多。”“总之,少主只需要知道,老身对你没有恶意。”黑衣老妪垂手侍立,对林尘并无敌意。林尘面色沉凝,既然黑衣老妪不肯说,他也没有办法。场面变得异常安静。极夜躲在暗处养伤,担心黑衣老妪来者不善,抢夺他的魔神之血。定慧、黎秋雪等人,则是来到林尘身边,眼中写满了困惑之色。定慧刚认识林尘不久,不知道林尘有可怕的背景,倒也正常。黎秋雪的脸色则是变得很精彩。你有如此逆天的背景,在昆仑界的时候,怎么不展现出来?当初昆仑界抗衡魔族的时候,可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。如今,身在光明星域,对抗真魔族,玉女神殿和剑阁同样损失不小。林尘露出了一个无奈的眼神。黑玉老妪是谁,他还真的不知道。要是知道的话,早就将其召唤出来了,何必等到现在。大衍魔帝死后,破碎的血肉,以及精血,还是按照以前的惯例,被玲珑塔收走了。黑衣老妪眼神诧异,深深看了林尘一眼。她乃是神灵境之上的强者,刚才那一瞬间,竟然没有看出什么端倪,可见林尘身怀重宝。是一件连她都无法看穿的空间神器,其内很有可能蕴含小世界,且,能够吞噬大衍魔帝的肉身和神魂,必然不是凡俗之物。“少主,该随我回家族了。”黑衣老妪又道。“什么家族?”“林家。”“哪个林家?”林尘一脸茫然,作为孤儿的他,从来就没有体验过家的温暖。小的时候,父母就将他丢弃了。他是一个孤儿,被灵剑宗收养。起初灵剑宗的高层待他还不错,他也觉醒了极为强大的武魂,一心为宗门效力。没想到,一切都是一场骗局。灵剑宗的仇怨,林尘早就了结了。关于身世,林尘已经很久没有想起,孤儿罢了,哪里来的林家。“少主随我回归家族以后,自然就会知道,林家是什么存在。”黑衣老妪说话间,脸上露出一抹高傲之色。“莫名其妙。”林尘不想跟她打哑谜,爱说不说。让他去一个陌生的林家,那是不可能的。魔宫之外,空间颤动。远空之中,有强大的魔气出现。一位盖世魔尊,脚踏无尽虚空而来,那是一位灰袍老者,气息沉凝,比大衍魔帝还要强横一些。在场还有不少真魔族的强者,原本都在跑路了,突然感知到了强横的气息降临,不由得停住了脚步。好像,还有转机。金刚魔君临死之前,联系了吞星星域那边的真魔族大能。大衍魔帝估计只是其中一个,还有更多强者,在赶来的路上。“金刚魔君呢?”“还有大衍魔帝?人哪里去了?”灰袍老者目光扫视全场,脸色不太好看,作为吞星星域主脉的强者,他亲自降临,前来支援光明星域,竟然没有人来迎接,简直没把他放在眼里。诸天星域当中,光明星域并不算很起眼,只是因为其特殊性,乃是极道神器之上的存在,所以受到重视。漫长岁月以来,吞星星域都在侵蚀周边的一些小星域,逐渐发展壮大。光明星域虽然不强,但毕竟是一处大型星域,曾经诞生过不少神灵境巅峰的强者,只是随着岁月变迁,光明星域没落了。诸天星域当中,有九大顶尖星域,制定秩序,不准发动跨越大星域之间的战争。一些没有生灵存在的星域,或者是极度弱小的星域,若发生战争,不会有人去管。但,大型星域不一样。九大星域镇压一切,制定的秩序,无人敢违抗。吞星星域存在漫长的岁月,吞噬了周边的很多小型星域,发展壮大,到如今,已经可以无视九大星域制定的规则,对诸多大型星域动手。光明星域,就是吞星星域选择的目标之一。原本以为,靠光明星域的本土魔族,就能解决一切。没想到,一群废物罢了。十方魔帝亲自降临,光明星域的本土真魔,连一个神灵境的高层都没出来迎接。横空而来的灰袍老者,正是十方魔帝,真魔族主脉的一位强者。其修为神灵境巅峰,且迈出了半步,有希望突破到神王境!神灵境,寿元百万年,拥有神灵意志,体内神力浩瀚无边,放眼诸天星域都算得上强者。神灵境之上,则是神王。神中之王,掌控天道规则之力,体内凝聚出一条神河,神力更是雄浑无比!十方魔帝作为半步神王境的大能,出场当然是要有牌面的。但,十方魔帝很快发现了不对劲。虚空之中,他隐约感应到了大衍魔帝和金刚魔君残留的怨念。身死魂灭,但怨念还在,没有立刻随风飘散。同是真魔族,十方魔帝仔细感知,就能察觉得到。刹那间,十方魔帝脸色变了,金刚魔君死了也就罢了,在神灵境当中,他不算很强。但,大衍魔帝可是神灵境巅峰的存在,就这样没了?十方魔帝的目光,很快锁定在黑衣老妪的身上,在场只有老妪给他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