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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云雾和秦夜的名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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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26章:抱住(第1页)

“所以,还赌吗?”“靠傅庭时咬牙切齿,看向自己眼前的蒙影之:“怎么样,你行吧?一定要赢他!”蒙影之:“那啥,我觉得还是安全要紧?”傅庭时:“……”沈云雾:“……”虽然她不想说话,但其实她也觉得安全要紧。那边的工作人员走过来,谄媚地道:“秦总,傅总,要开始了傅庭时拉紧僵绳,咬牙切齿:“开始就开始,我就不信我赢不了他!”距离开始的时间还有一分钟。马场的工作人员又开始科普规矩。“重申一次,先取旗者胜“终点也有我们东区马场给胜者准备的礼物,各位注意安全,计时要开始,十,九,八……”沈云雾还在试图想要下马。但从她被秦夜拉上马开始,秦夜的大手,便一直像沉重的铁链一般,牢牢地圈在她的腰间,她根本就动弹不得。倒数到七的时候,身后的人突然倾身靠了过来,清冽如冰的气息瞬间将她笼罩起来,她听见他在身后低低地道:“待会要是害怕的话,可以转过来抱紧我沈云雾:“?”“谁要……”话未说完,裁判员的一字已经落下,旁边的傅庭时已经犹如疯狗般冲了出去,并伴随着蒙影之的尖叫声。“卧槽,傅庭时你慢一点!!!安全要紧啊!”“安全什么安全,老子赢了才最重要沈云雾:“……”她看着傅庭时骑马冲出去很远,而身后的秦夜依旧没动。沈云雾不想和他多说话,所以一直沉默着没有问他。过了好一会儿,他依旧停留在原地,沈云雾终于忍不住道:“你干什么?难道你想输吗?”见她果然憋不住主动找自己说话,秦夜漆黑的眼底划过一抹满足。“怎么,怕我输了把你让给他?”沈云雾:“……”五年过去了,他根本也不知道自己这五年是怎么过来了,结果却能一直轻挑地跟她说着这些话。真是何其嘲讽。沈云雾眼眸冷了下去,跟着他冷笑,嘲讽地回复道:“我怕什么?你输了更好,我本来就是来找他的听言,秦夜脸色一黑。“你说什么?再说一遍“哦,你要是想听,我当然可以说第二遍啊,说十遍给你听都可以秦夜:“……”然而,在沈云雾下次张嘴之前,秦夜便驾马出去了。猝不及防的,风儿变得喧嚣起来,惯性让沈云雾的身体往后倾倒,到了唇边的那些话,她是一句都讲不出来了,只能强忍着让自己不要太失态地尖叫。但就算是表面上佯装镇定,身体的反应却是骗不了人的。先前她是想着,就算是开始了,那她也要努力做好,尽量做到和秦夜保持距离。可是真的开始了,她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,整个人是完全靠在秦夜的怀里,身体紧绷。就生怕一个不小心,她从马背上被甩出去。偏偏秦夜还故意在她耳后道:“怎么不讲了?嗯?”沈云雾气得说不出话来,索性懒得搭理他。“呵见她不开口,秦夜愉悦地低笑了一声,而后道:“要转过来面对我吗?”沈云雾被他激得就开了口。“你觉得这可能吗?”“那就坐好了秦夜又凑近几分,几乎整个胸膛都贴在她的后背上,身上的温度也传递过来,他压到她耳边,薄唇几乎擦着她的耳垂:“带你赢下一秒,骏马在专用道上,飞速地驰骋起来。冬日里的寒风呼呼地刮在沈云雾的身上,脸上,将她的发丝扬起来,有些散落到秦夜的颈里。他微蹙起眉:“你这头发,为什么不扎起来?”沈云雾:“……”呵呵,他好还意思问?如果不是他进了试衣间,她扎头发的夹子不至于在挣扎期间掉落在地摔坏,连用都没得用。去山顶的道有两三条,每一条的路线都不相同。所以两人走了许久,都没有看到傅庭时和蒙影之。“他们人呢?”都跑出去这么久了,没想到他们还没看见傅庭时他们。“去山顶,有三条路,两条大路,一条小路说话音,秦夜的马在分叉口停了下来,他低头看了怀里的人一眼。“想走哪条?”“跟我有什么关系?”“为了赢,傅庭时可能会走铤而走险地选择小道,如果我们走小道的话,到时候碰到了,可能会翻马“……”秦夜目光依旧紧紧地锁住她,见她不为所动,便拉着缰绳操控着马往小道方向走。意识到什么,沈云雾脸色微变。“你干什么?”他明明都分析清楚了,还要走小道?秦夜:“带你赢啊话落,他夹紧马肚子,马直接冲进了小道里,沈云雾连后悔都没来得及。入了小道之后,沈云雾却松了一口气。本来她还以为小道就是名字上说的那样,是一条很小的道路,所以秦夜才说,可能会翻马。但是进去之后,她发现道路还挺大的,但这里毕竟是山,就算贴着墙,沈云雾还是觉得有点吓人。而且渐渐的,沈云雾意识到不对劲起来。因为从一开始,看着能容三马经过的小道,逐渐收窄,甚至蜿蜒曲折,马跑起来的速度又很快,几次沈云雾都觉得马快要跳出去了,但又总能拐回来。沈云雾一路上好几次被惊到失语,甚至后背出了冷汗,等到路况终于变得正常,她身上已经失去了力气,似柳条一般软绵绵地靠在秦夜的身上。如秦夜所说,小道确实是捷径,他们抵达山顶的时候,旗子还插在那里,旁边还有个小礼盒。沈云雾看着那面旗子,强忍着恶心挺直身子,正准备让他放自己下马去拨旗的时候。身后的人突然毫无预警地倾身将她抱住。紧紧的,大力的,似乎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胸膛。在这寂静无比的山顶。沈云雾甚至可以听到他贴在自己后背胸膛上强烈跳动的心跳。和先前的调侃,冷漠质问不同,这会儿的秦夜,就是很单纯地在抱着她,紧紧地,似乎这辈子都不想再松手。许久,她听见一句很轻的,像风一样的声音。“五年了,你可终于愿意回来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