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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寒与苏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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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9章 牵手(第1页)

欧阳冰的话很快引起了众人的注意,包括苏晓曼。大家都疑惑地看着季圣司和苏晓曼,似乎在等季圣司给出回应。“……”季圣司只是微微地皱了皱眉,没有否认也没有正面回应。气氛一时间有些诡异。苏晓曼有些尴尬地咳嗽了一声,她并不擅长处理这种场合的玩笑话。但,她还是以轻松的口吻回应,“欧阳少,请不要乱说,我和季总只是工作伙伴而已。”“呵呵……真的只是工作伙伴而已?”欧阳冰不依不饶,眼神饶有兴味地看着季圣司。季圣司看向欧阳冰,眼神里透露出一丝冷漠,“欧阳,你想太多了。往年我没带女伴,你们就叽叽歪歪。我嫌聒噪,这次带我的助手过来堵住你们的口,有什么问题吗?”其实他刚刚特别想承认,对,没错,他就是喜欢苏晓曼。然而,苏晓曼急着与他撇清关系的样子让他明白了,现在还有没到时候。欧阳冰看到季圣司的表情有些不爽,也不再继续调侃。林昕感觉到苏晓曼的尴尬,体贴地站出来替她解围,“曼曼,别理这些男人,让他们在这里打牌。我们几个去顶楼泡温泉,正好可以欣赏一下北山的日落。”苏晓曼点头答应,月城最近降温了,这种天气去泡温泉还挺不错。随后,苏晓曼、杜文静、林昕、许慧和陈佳丽一起上去别墅顶楼。季圣司、欧阳冰、秦楠、蔡宏和张逍遥都留在客厅,继续打着牌。张逍遥:“司,我看苏晓曼刚才的态度,明显只把你当老板,对你没有任何意思。”秦楠:“看来你这追妻之路也不容易,你……”季圣司:“闭嘴!”他喜欢的人,他自己最清楚,不需要别人来评价。“我赢了!”然后,季圣司直接丢出一对王炸:“蓝河项目我要了。”每一局的赌注都不小,这一局的赌注是一个五亿的项目。“……”秦楠顿时欲哭无泪,没有心情再去挖苦季圣司了。他立马专注于打牌,试图在接下来的局中挽回自己的损失。在别墅顶楼的温泉区。温泉池边的风景壮丽,夕阳渐渐西下,山间的风景逐渐染上了橙红色,宛如仙境一般。换上了泳衣,苏晓曼和杜文静先下水,沐浴在温暖的水中,感觉一身疲惫在一点点散去。林昕、许慧和陈佳丽随后也跟着进入温泉池。“林昕,等你拍完这部戏,上我们杂志呗?我手中掌握了很多顶级的时尚资源。你相信我,上了我们杂志,你一定能拿到高奢代言。”杜文静这种时候还不忘营业。林昕没有拒绝:“好啊!”“除了拍写真,能不能再做个访谈呀?哈哈!”杜文静得寸进尺地道。苏晓曼无奈地看了她一眼,“文静,你差不多就得了,别太过分咯!”林昕笑了笑,温柔地道,“曼曼,我没关系,访谈我也可以做的。”杜文静:“太好了,那咱们互相留个联系方式,以后多多联系哈!”“咱们几个也互相留个联系方式吧?自我介绍一下,我叫陈佳丽,是个离婚律师,你们有任何男女纠纷的问题,都可以来找我咨询,我至今为止没打输过官司。”陈佳丽插话道。“我的离婚官司就是佳丽帮我打的,才一个月就让渣男净身出户了……”杜文静兴奋地分享着她的经历,许慧则向她们讨教如何拿捏男人的方法。也许是因为温泉舒适,也许是因为美景,几个女生很快都熟悉了起来……大家纷纷交换了联系方式,然后杜文静创建了一个群,将她们几个人都拉了进去。她们泡完温泉,楼下的男人们也不再打牌了,一起移步到餐厅吃晚餐。晚餐结束后,秦楠提议道:“荒山野岭的,这氛围不错,不如大家一起看鬼片吧?”苏晓曼平生最怕鬼怪,对于秦楠的建议,她心里自然是拒绝和抗拒的。但其他人似乎都很感兴趣的样子……没有办法,苏晓曼不想成为另外,只能跟随大伙儿一起看。他们在客厅里集结,秦楠特地选了一部没有删减版的《咒怨》。苏晓曼害怕,便想找个角落的位置坐下,尽量离屏幕远一点。然而,不知道怎么回事,她莫名其妙被人挤到到了中间的C位。就这样,苏晓曼被迫坐在了中间……她的右边坐着杜文静,左边则坐着季圣司。鬼片开始了,气氛逐渐紧张,恐怖的画面和声音填满了房间。苏晓曼一开始还能试图保持冷静。但随着情节的发展,她的心情越来越紧张,不禁感到手心冒汗,浑身紧绷。突然,一场特别吓人的镜头出现了——苏晓曼吓得眼睛睁大,不由自主地抓住了旁边季圣司的手。她完全没有察觉到自己的举动,只是本能地寻求安慰。季圣司也被她的反应吓了一跳,但很快明白了苏晓曼的情绪。他看向她,动作轻柔地握住了她的手,示意她不要害怕,有他在。苏晓曼似乎感应到了季圣司传达过来的力量,她反握住了他的手。因为关了灯,周围一片黑暗,苏晓曼还以为她握的是杜文静的手。黑暗中,他们的手掌交握在一起,仿佛成为了彼此的支持……电影终于结束了,大家都被吓得不轻,秦楠第一时间把灯打开。“文静……”苏晓曼扭过头,刚想和杜文静说什么,却发现坐在她旁边的人是总裁。她这才察觉到,原来她牵的一直都是总裁的手,他们居然还十指相扣!!!一股尴尬感瞬间涌上心头……苏晓曼急忙松开手,抬头看向总裁,脸上泛起一丝羞红:“季总,对…对不起,我以为你是杜文静,所以我刚刚……啊,总之,对不起!我不是故意的!”季圣司轻笑了一声,完全没有责怪她的意思,“没关系,那不是你的错。”其他人也注意到了这一幕,秦楠顺势调侃,“苏助手,你刚刚是趁机揩油呢?”苏晓曼尴尬地咳嗽了一声,试图解释,“没有,我…我以为是文静的手。”